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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9章 绝望,及时赶至(三章合一)

【书名: 成仙,从外放驻守大湾村开始 第419章 绝望,及时赶至(三章合一) 作者:行为金融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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骇人至极的能量冲击,化作席卷天地的毁灭风暴,扫荡着一切,
整个天地,在这恐怖的冲击之下,剧烈动荡起来!
大地深处的地脉仿佛断裂了,冲击波横扫四方。
也几乎在同一时刻,
大湾城内...
南岭的夜,不似寒渊境那般凝滞,也不像大湾村春夜里萤火浮动的温柔。这里的风是活的,缠绕在古庙残垣之间,带着潮湿泥土与陈年香灰的气息,仿佛整座山都在呼吸。月光被云层割得支离破碎,洒在苏璃剑尖上的一瞬,竟如血滴般滑落。
阿烬站在她身侧,命火在掌心缓缓流转,像一簇不肯安睡的星火。他没有再说话,也不必再说。三十年前,他们在心火书院的最后一课,便是沉默中对坐一夜。那时苏璃说:“若有一天道崩情绝,我愿守一门,等一人。”如今门已现,人已至。
火焰之门在他们面前剧烈波动,如同熔化的琉璃,时而显出千张面孔??有阿舟跪在母亲坟前痛哭的模样,有小月缩在雪地里发抖的童年,有陆子安被无情殿铁链贯穿胸膛的惨状,更有苏璃自己,白发披肩,独坐于万丈冰崖之上,手中握着一柄断剑,身边空无一人。
“看。”苏璃声音微颤,“它在试我们。”
“那就让它试个够。”阿烬闭眼,任那些画面涌入识海。他看见自己年少时挥剑斩断师妹衣袖,只因她为死去的小猫流泪;看见他在西域葬神谷亲手埋下最后一片彼岸花瓣,却不敢回头再看一眼身后倒下的同伴;看见他曾对着星空发誓:“此生不染七情,方证大道”,而今回想,那不是坚定,是恐惧。
恐惧爱了会痛,痛了会疯,疯了便会堕入轮回不得超脱。
可此刻,他的心却前所未有的平静。
“你说过,真正的道,在人间烟火里。”他睁开眼,望向苏璃,“所以我来了。不是来成神,也不是来灭世。我是来告诉那团火??我们宁愿做凡人,也不愿做无情的仙。”
话音落下,命火骤然暴涨。两股火焰自他们体内升腾而出,在空中交织成一道螺旋光柱,直贯天穹。虚空震颤,源初之境的大门终于完全开启,露出其后一片混沌翻涌的原初之地。
那里没有天地,没有时间,只有漂浮的火种,如心脏般搏动。
那是命火的源头,也是无情之根的寄居之所。黑白交织的火焰缓缓旋转,每跳一次,便释放出一股足以撕裂灵魂的波动。那是宇宙最初的情感分裂??爱与恨、生与死、聚与散,在这一刻仍未和解。
“它想让我们选择。”苏璃低语,“熄灭它,还是重燃它?若是熄灭,诸天万界将再无情感,回归永恒寂静;若是重燃,便要承担所有痛苦再度降临的风险。”
阿烬低头看着自己的手。这双手曾斩过妖魔,也抱过垂死的孩童;曾写下律令条文,也曾为小月缝补破旧的布鞋。他忽然笑了。
“为什么一定要选?”
他迈出一步,走入那团火焰之中。
“我们可以改写它。”
苏璃瞳孔一缩:“你要……重塑命火?!那是创世之力,连古仙都不敢触碰!”
“正因无人敢碰,才让‘无情’有了立足之地。”阿烬的身影已在火中模糊,“三千年来,我们一直以为情感是灾祸,于是封它、压它、斩它。可若从一开始,命火就被定义错了呢?”
他的声音穿透烈焰,回荡在整个源初之境:
> “情非乱源,而是觉醒之始;
> 痛非软弱,乃是共感之证;
> 泪非污浊,实为净化之泉;
> 爱非执念,恰是自由之名。”
每一句话出口,命火便震动一分。那团黑白交织的核心开始龟裂,从中透出七彩光芒,如同破壳的雏鸟,挣扎着挣脱旧壳。
苏璃咬牙,紧随其后跃入火中。她的剑化作一道流光,刺入命火深处,不是为了摧毁,而是为了引导。她以魂为引,以记忆为薪,将这些年所见之人、所历之事一一投入火中??
那个茶馆老妇人终于说出“我想你了”时的哽咽;
阿舟教孩子们哭十分钟后再笑着跑向家人的场景;
小月把香囊递给流浪汉时对方颤抖的手;
陆子安在玉符中低声哼唱的故乡小调……
一点一点,命火的颜色变了。
黑雾退去,白焰转暖,七彩辉光如虹贯日。新的命火缓缓成型,不再是单一炽烈的燃烧,而是温润流转,似水如风,既有雷霆之力,也有细雨之柔。
“成了。”阿烬轻声道,身体已近乎透明。
苏璃扑上前扶住他:“别说话,还能撑住!”
“撑不住了。”他笑得坦然,“重塑命火,需以命火使自身为祭。这是我早就知道的代价。”
“胡说!”她眼中泛起泪光,“你说过要一起看春天花开满城的!你说过要教小月写字的!你还答应阿舟,要在归情书院门口种下一排槐树!”
“我会活在他们心里。”阿烬抬手,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,“你看,你现在哭了。多好啊,你终于能哭了。”
他的身体开始化作点点火星,随风飘散。每一粒火光都映出一个画面:他牵着年幼的小月走过雪地,他在大湾村晒谷场上给阿舟讲星星的名字,他在书院废墟前点燃第一盏心灯……
苏璃仰头,任泪水滚落。她没有再压抑,也没有试图用剑意逼退悲伤。她只是站着,抱着渐渐消散的他,低声说:
“我讨厌你。
你总是这样,一个人扛下所有。
可我又……那么那么爱你。”
最后一粒火星升空,融入新生的命火之中。刹那间,整个源初之境轰然震荡,一道金色涟漪扩散至诸天万界。
与此同时??
寒渊境,归情书院。
阿舟正批改学生的《情感日记》,忽然笔尖一顿。窗外,彼岸花无风自动,纷纷扬扬洒落花瓣。他抬头望天,只见夜空中一颗星辰悄然黯淡,继而化作流星划过长空。
他猛地站起身,手中的笔啪地折断。
“老师?”一名学生怯生生问,“你怎么了?”
阿舟喉头滚动,良久,才沙哑开口:“……有人回家了。”
同一时刻,西域葬神谷的沙暴停息,千年干枯的胡杨树根下渗出清泉;东海沉音海族最年迈的长老张开嘴,发出了一声嘶哑的“妈妈”;西漠忘川教的信徒们在梦中齐齐惊醒,发现自己记起了父母的模样,忍不住抱头痛哭。
而大湾村的老槐树下,一只布鞋静静躺在原地,鞋面上还沾着南岭的泥土。
没人知道是谁留下的,但每个路过的孩子都会停下来,恭敬地鞠一躬。
因为他们听大人说过:这是那位走遍诸天、只为让人学会哭泣的先生穿过的鞋。
三年后。
归情书院已成为诸天求学者心中的圣地。人们不再追求飞升成仙,而是前来学习如何做一个完整的人。课程依旧简单:晨读《情启录》,午习“共感术”,傍晚围炉讲故事,夜里写一封给逝去之人的信。
阿舟仍是先生,只是鬓角多了几缕白发。他常带学生去村外山坡上看星星,指着南方最亮的那一颗说:“那是阿烬老师的光。”
小月长大了,成了书院的情感导师。她不再只会缝香囊,还会倾听每一个深夜来访者的哭泣,并轻声说:“没关系,我在这里。”
某日清晨,她在整理旧物时,发现了那只南岭带来的香囊。线已松,绣字也褪色,但她打开一看,里面除了槐花与心灯余烬,竟多了一片小小的火种。
她怔住。
随即,火种轻轻跃起,在空中勾勒出一行字:
> **“火未灭,人在续。
> 我从未离开。”**
她抱着香囊蹲在地上,哭了整整一个上午。
又过了十年。
一位白衣女子踏雪而来,背着一把无锋长剑,眉目清冷,却眼含暖意。孩子们围上去问她是谁,她只微笑道:“我是来找人的。”
阿舟听见通报走出书院,远远看见她身影,脚步顿住。
“苏璃……?”
她点头:“我回来了。他把我送了出来,用最后的力量。”
“他人呢?”
“他说,有些火,只能藏在看不见的地方,才能永远燃烧。”
自那日起,苏璃留在了书院。她不授课,只在每月十五的夜晚登上屋顶,点燃一盏心灯,遥望南方。学生们都知道,那一晚不准喧哗,因为那是“忆火之夜”。
百年之后,归情书院扩建为“情源学宫”,分设七院,分别对应七情修持之道。传说中最难入门的“哀院”,门槛上刻着一句话:
> “唯有真正痛过,才有资格谈救赎。”
而在南岭古庙遗址,一座石碑悄然立起,上面无名无姓,仅有一首短诗:
> **我不登仙台,不列玉册名。
> 不求长生道,不愿断深情。
> 若问吾所在,万家灯火明。
> 凡心动处,即是我归程。**
每逢清明,总有人带着槐花与手帕前来祭拜。没有人烧纸钱,也不叩头祈福。他们只是静静地坐着,或低声诉说心事,或默默流泪,直到夜风拂过,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童谣声。
那歌声温柔熟悉,像是母亲哼唱,又像恋人低语。
后来有人说,那不是风的声音,是命火在呼吸。
是无数曾在黑暗中孤独行走的灵魂,终于学会了彼此取暖。
也是那些明知结局可能是毁灭,仍选择点燃火把的人,留给世界的最后一句叮咛:
**“别怕痛。
活着,本就是一场值得流泪的欢喜。”**
又不知多少年后,一名少年误入南岭深山,在古庙废墟中拾得半卷残书。翻开第一页,墨迹犹新,仿佛昨日才写就:
> **《薪火录?终章》:**
>
> 当你读到这些文字时,我或许早已化作风中的火星,落入某个孩子温暖的眼泪里。
>
> 请记住:成仙之路,不在凌霄殿,不在九重天,不在斩情绝欲的虚无之巅。
>
> 它始于一次拥抱,一声道歉,一场明知无果仍愿意付出的爱。
>
> 若你心中尚存一丝不忍,一念牵挂,一滴敢落下的泪??
>
> 那么恭喜你,你已经走在路上了。
>
> 此去万里,不必孤身。
> 因为每一个敢于心动的人,都是同行者。
>
> ??阿烬 留笔于源初之境崩解前夜
少年合上书卷,抬头望天。漫天星河璀璨,其中一颗格外明亮,正静静注视着他。
他忽然觉得胸口发热,眼眶湿润。
那一刻,他不知道的是??
在他转身离去的背影中,一缕微弱的红光,悄然钻入了他的衣领,贴着心脏的位置,轻轻跳动了一下。
就像一颗种子,找到了新的土壤。
就像命火,找到了下一个传灯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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